祁邵珩一直以来的突然举动,也习惯了这个男人不分场合的亲昵,以濛不觉得有什么,可四处走动,做家务的佣人见先生如此抱着太太,而且,先生不知道在太太耳边说了什么,向来淡漠的没有什么表情的太太竟然笑了。
这个冬日的清晨,宜庄路过的佣人看到祁先生这么公然地抱着太太,耳鬓厮磨,缠.绵情话,让所有看到的人岂止是脸红那么简单。
觉察到四处人的尴尬,以濛挣了挣他环在他腰际的手臂,可她越挣抱着她的人就抱地越紧,索性放弃了。
“最近没有好好休息?”他盯着她的眸子,看着她的眼睛很久。
在诚霖大校内忙碌的一周内,以濛确实没有休息好,她一向又失眠很厉害,自从祁邵珩将她的安眠药丢掉,她就很少吃药物来抵制睡眠。
只是,听祁邵珩突然这么问,以濛倒是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昨晚她太困睡得太沉,昏睡中早在醒来后忘了自己的梦中不停地呓语喊疼。
“这么来坐。”将报纸放在一边,祁邵珩将坐在他腿上的妻子抱着反过来正对着他在他的腿上重新坐好。
刚才背对着他还好,姿势这么一换倒是更加暧.昧了,以濛不看他,他将一旁的眼药水取了回来,“眼睛不舒服,要记住滴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