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紧紧地扣住了手腕。
“我们回家。”他握着她的手骤然抽紧,按在她的伤口上,疼得以濛皱紧了眉头。
见她蹙眉,祁邵珩猝然斥笑,“让你再不听话乱跑,这下摔疼了,嗯。”
以濛面对这样的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收回自己是视线,她不再看车窗外的那封信。
——过去,永永远远都只能成为过去,之诺,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再有任何联系了。
黑色的迈巴.赫内,祁邵珩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他妻子的手,唇角上扬,他一直在微笑,可眼神里没有表情。
车子疾驶而过,溅起一地的水花,将白色的信封全全打湿,白色信封上的浅蓝色墨水完全晕开,“濛”字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墨水晕在白纸上点点漾开,雨天,那封被遗弃的信像是哭泣。
黑色迈巴.赫行驶走的同时,一辆白色卡宴重新折回来,车门打开,车上的人将落在地上的那封信捡拾了起来。
*
宜庄。
二楼卧室,脱掉了湿衣服,以濛换好了干的冬天睡衣。
晚上吃过饭,祁邵珩温了一杯热牛奶端了上去,今晚以濛的手有些轻微擦伤,不好用筷子和的人吃得比平常都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