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珩的电话。从以濛身边开车疾驰而过是祁邵珩要求的,女孩子摔倒,祁邵珩才把以濛抱上车,于灏在他们走之后,开车折回去捡起了那封掉落的信。
于灏不知道祁邵珩又在想什么,只是照做将那封信派人放进了宜庄外的信箱里。
半天听不到祁邵珩的回应,他又叫了他一声,“祁总。”
“嗯。”
晚上,以濛睡熟了,祁邵珩批了件外套,左手夹着一支烟出去将那封信取了回来。
空旷的客厅内,漆黑一片,迎着露台上的灯光,他将那封信一字一句地向下看。
指尖的烟燃着一抹猩红,在昏暗的客厅里晓显得有些说不出的狰狞。
祁邵珩脸上表情虽然平静,但眼眸沉郁阴狠越积淀越深。
(……濛,你要记得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发生什么,我爱你,如初。)
一封信的结尾彻彻底底碰触到了祁邵珩的逆鳞。
坐在沙发上,他用手里的烟将那封信一点点灼烧,烫成了灰烬。
凌晨三点多,看完那封信,祁邵珩惟没有丝毫的睡意,二楼的以濛难得没有失眠,祁邵珩睡不着。只抽了一支烟,将烟蒂丢尽烟灰缸里,披在肩上的外衣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腊月天穿的极为的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