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衣物完全染成了血红色。
伤,浑身是伤,皮开肉绽,满是淤青。
3个月前,这样的苏以濛即便当时真真切切地站在向珊的面前,向珊也不敢认,唯独不变的是那双眸,那双清凉如冬雪寒夜的眸,让向珊抱着她痛哭出声。
没有泪,不哭,不恼,也不会疼。
向珊从小和以濛一起长大,知道她不爱去医院,那晚已经是深夜,她拿了医药箱用消过毒的剪刀将她身上已经被鲜血浸透了的衣服一刀一刀剪开。
被她身上的伤口刺痛了眼睛,祁向珊一边给她用酒精消毒棉球给她消毒,一边掉眼泪,看着这样的以濛她突然就想到了祁文彬死的那晚,她的眼泪也这样的掉个不停。
可是啊,她想问她,以濛你不疼么?不疼么?
向珊明白她不会回答的,太了解她三妹了,如此的眼神,如此的麻木,自闭症。
天生的自闭症,在极端的情绪后就会反复发作。
这两年,她去了哪儿?遭遇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
可是这两年,她过得有多不堪,一看便知。
刚回来的第一个星期里,她不吃不喝地坐在沙发上,像是死了一样,没有丝毫反应。
而后伤口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