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强制,他也不得不听。
祁邵珩扶着钟叔走了两步,看他佝偻着腰出了祠堂,才重新回去将所有熄灭的蜡烛一一点亮。
烛火跃燃越多,火光重新燃起来的时候,整座祠堂都被照耀地格外明亮。
祁邵珩俯身点燃烛火,祠堂的青石板地面上投射出他的一个影子。
他看着影子,微微一怔,突然想到曾经在温哥华夜晚的路灯下,他说,“阿濛,有光的地方势必有阴影,一切如意事都来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而他的妻握着他的手,摇摇头告诉他,“祁邵珩你的逻辑是错的。会出现是阴影,是因为背后有光。”
阴影后必有阳光,有这么多的纠葛,也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太多过去的欢乐。
想着以濛曾经的话,祁邵珩仿佛释然了很多。
回到客厅里,他坐在沙发上,等她晚归。
以濛没有回来,整晚都没有回来。
直到,凌晨四点钟,祁邵珩昏昏欲睡中,听到客厅电话的响起地铃声。
“向珊,你现在到静安医院来一趟。现在,哎.......”打电话的人是祁向玲。
祁家老宅里,往常就是向珊最爱守着电话旁,今早电话打得有些早了,向玲慌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