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应该感激现在这个给了他妻子延续生命的肾脏的男人。
感激,可更加的嫉妒。
嫉妒这个男人能为她所做的一切,和永永远远占据着她内心最重要的地方。
推开病房的门的那瞬间,祁邵珩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上的以濛,她就那么安然地躺在那个人的身边,神情仿佛也是平定的,没有排斥,没有惊慌失措。
自然而然的躺在宁之诺的身边。
就像曾经的过去,这两个人在一起永远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祁邵珩无奈,他看着他旧日的妻子,走到病*边,想要将以濛抱起来,却看到她紧紧握着对方的手。
默然出了病房,深夜,已经戒烟的人在医院的走廊里和值班的男医生借了火,祁邵珩在抽烟。
烟雾缭绕,曾经越是想念越是隐忍烟瘾,生生将烟戒了的人,再度抽烟十分的不习惯。
尼古丁的味道依旧可以让人进行简单的麻痹,让人产生莫名的好的幻觉。
祁邵珩斜倚在墙壁上,想到曾经他妻子说过的话,想到和她曾经在一起相处的画面,历历在目。
成霖大校外的荷花池畔,她说,“我相信我丈夫。”
温哥华他母亲的墓碑前,她说,“祁邵珩,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