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应该不涉及祁家任何的利益问题了,现在的祁邵珩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向玲摇摇头,想到祁文斌的过逝,内心黯然,将手里的医用托盘端起来的瞬间看到丢在一旁的已经被打湿的毛巾,刚才祁邵珩用冷水毛巾帮以濛擦拭嘴角的一幕又重新钻进了向玲的脑海里。
这熟稔的动作,倒是不像是第一次如此照顾人。
以濛的病情,现在祁家人很大一部分都是知晓的,对待病人好一些本也没有什么问题,可问题出在这人是祁邵珩。
祁邵珩,有些反常。
叹了一口气,被以濛的事情扰乱了情绪,她都差点忘了手术室中的之诺。
凌晨六点,出了值班室,向玲看到每日准时出现在这里安琳叹了口气。
“安小姐向来没有自知之明。”向玲说这句话的时候,言语里有讽刺也有喟叹。
“不论是否真的结过婚,但是在曾经的大家的认知里我们就是夫妻,难道不是吗?”
向玲眯了眯眼,“你想过你的父母和宁家对你们的婚姻还承认吗?”
“祁向玲,真没想到你有兴趣了解我。”
向玲摇头,“安小姐,你要明白,只要宁之诺如此回来,你不会再有机会,依着之诺的性格,不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