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地声响。
累了,退了烧,以濛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在自己十多岁的幻觉中,沉沉睡去。
浴室里不断弥漫开的柠檬皂荚的味道让睡梦中的以濛十分安心。
洗好了以濛的衣服,祁邵珩将其一件一件地晾晒在和卧室相连的露台上。
以濛清醒过来的时候天际已经完全暗了,她的头有些痛,手心的刺痛感让她下意识去看手上的伤口。
手臂上,掌心都有擦伤,即便意识不清楚,她知道自己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似乎受了伤,也一直感觉有人在陪着她。
摊开掌心,已经包扎好,擦了伤药,这样的系绷带的手法是她所熟悉的。
她知道是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抱紧了自己的双臂,以濛蜷缩在*上的一个角落里,及腰的长发遮住了她苍白无助的脸。
以濛明白一定是自己又犯病了,不然,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静安医院里回来的。
一直以来,以濛都知道自己的问题,强撑着不想承认,是她觉得自己可以控制。
但是,控制不了,她现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病情。
以前,清醒过来还能记得自己大致在病发的时候做了什么,至少她还有理智,理智是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