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着她,问。
她微微怔了一下,以濛明显没有想到祁邵珩会反问回来。
“阿濛,我一向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对我撒谎了。”车内,他望向她的犀利眼神让以濛霍然一惊。不留情面的冷然眼神,仿佛带着某种浓暗的阴郁。
这样的祁邵珩是最让人畏惧的。
她瞬间变了脸色,祁邵珩都看在眼底,她惊惧,他骤然笑,说道,“紧张什么?我又没有说你在骗我。”
该死。
试探,是这个男人的试探。
恶劣的手段,以濛几乎要恼羞成怒。
他抱着怀里的孩子,似笑非笑,“不要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我阿濛,淼淼,我很喜欢。她的身世我暂且不过问,你也不用再说些我不愿意听的话。”
话说到这样的地步,以濛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悉听尊便。”
她沉默。
最后一次,以濛望着车窗外似是叹气,脸上又涌起少有的悲伤,她淡淡的说,“你不是淼淼的爸爸。”
祁邵珩蹙眉,而后沉默。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一时间车内陷入了沉寂。
孩子天性敏感,感觉到了此时僵硬的氛围有些不安分的扭动了扭动身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