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片,再开口言语间没有了刚才的慌乱,她镇定的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既然离婚协议在多年前已经生效,我想我们应该正式地办一下离婚手续。”
车子骤然刹车,睡梦中的淼淼被惊醒,她看向以濛,“淼淼乖,睡吧,睡吧。”
以濛轻拍淼淼的后背,淼淼困倦的打呵欠,眼泪都流了出来,即便如此还是抬头看了一眼祁邵珩,直到看到祁邵珩,她才闭上眼安然得再次睡去。
沉默,沉寂。
以濛虽然一直在说和他撇清干系,没有一丝牵连,可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公然而冠冕堂皇的说出‘离婚’两个字。
法律上彻底的分开,明白这是吃早的事情,可直接说出来还是伤人的厉害。
“是因为月底的祁家和顾家的联姻?”
“是。”她向来坦然。
人们常说谎言伤人,害人至深,但是直言不讳的坦然有时候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人内心深处,鲜血淋漓。
“为什么一定要和顾庭烨订婚,我听向珊说了实情。”
“如果是因为钱,你大可不必这样。用金钱来换婚姻,不应该,这是在给自己挖掘陷阱。”
毋容置疑,祁邵珩说的很对,以濛也从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