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处传来的痛感既讽刺又自嘲。
不论表象怎么样的安静,他们之间隔阂重重,都不能让人轻易忽视。
祁邵珩这样的人,即便再过包容也似乎到了尽头。
“阿濛,想什么呢?”端了一碗红枣薏米更放在她眼前,看他久久出神想事情,祁邵珩才先开口。
在他面前,她思绪一直都很混乱,想都没想就将一勺羹汤送入了口中。
烫的厉害,直接不顾礼仪的吐在了纸巾上。
“让你出神,不小心。”祁邵珩笑斥她,好在这碗羹汤已经晾在一边很久了,比刚才冷了很多,要不然岂不是又要烫伤。
一杯冰镇牛奶,推置她的手边,“晚上,冷的别多喝。”
“谢谢。”她窘迫。
“一定要说这样见外的话?”他无限制的靠近,让她心慌。
他们的位置坐的本就近,他靠近,她后退,然后直接别过了脸。
“我今天跟你说的,你想好了吗?”
“什么?”
停顿了好半天,祁邵珩才反问回来,以濛知道祁邵珩已经明白她到底是问的是什么问题。
既然他要她他明说,那她也只有说明白,“什么时候去办手续?离婚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