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明是他不给人出路,说出的话却漂亮到了极致。
以濛沉默,杏眸圆睁地看着祁邵珩。
这人太会说话了,明明是他不给人出路,说出的话却漂亮到了极致。
两年过去,他就是他,永远不会遵从别人的想法,恶劣,坏的很。
祁邵珩应该算准了,周三订婚宴一过,她至少在半年内没有办法再次出入民政局,半年的光景会发生太多的事情,也许到时候,之诺就不在了,半年后这离婚与否对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阿濛,想好了要挑哪一天吗?下星期的周三、周四、还是周五?”
看以濛的脸色越来越差,在她即将恼羞成怒的时候,他却忍不住,唇角上扬。
这下以濛更确定,祁邵珩就是故意的,有意戏谑她。
“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以濛觉得我很好,后悔了,想要反悔。”晚饭后,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她的手边,他继续说,“反悔了也不是不可以。”
以濛沉默,一言不出。
照是以前,她还会试图和他理论两句,现在,熟识对方后,她半点和他辩驳的想法都没有。
试图和祁邵珩讲道理,只会越说越乱,到最后还不是要听他的。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