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的可能性就越大。
茶色玻璃上的纸条叠了塞进口袋里,以濛给他留的亲笔字条,祁邵珩从来都没有丢过。
从衣架上取了大衣,祁邵珩拿着房卡出了门,上了电梯。
以濛凌晨回到祁家老宅,在6点多。
她没有想到客厅的吊灯现在还正亮着,灯火通明,不像是往常的常态。
家里大都是钟叔管着,用电从来都不浪费。
四月末,6点钟的客厅里虽然不是清清楚楚,但也很亮了。
老宅是民国时期的老宅子,坐北朝南的,客厅向阳,又建在月台上采光向来很好。
整晚没有回来,以濛走到玄关处,见所有的等都亮着,她明白了,不是这灯开得早,而是有人彻夜未眠。
再走近客厅里,一股啤酒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用想,她都知道这家里常喝啤酒的人就只有一个人长姐——祁向珊。
“以濛,你回来了?”
向珊盘腿坐在地毯上,看清楚来人,端着手里的易拉罐站了起来。
客厅里,在祁向珊身后,一堆易拉罐的东倒西歪地散在地上。
“淼淼,呢?”
“睡得很熟,不用担心小丫头,昨天带她出去玩儿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