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这么做。”
绕开僵持在原地的安琳,进了病房。
从来,安琳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她的冷静让她感到格外的恐惧。
苏以濛是冷血的,从心到身。
——然而,那样善良的之诺却把自己的肾脏给了这样一个冰寒彻骨的魔鬼。
不值得,哪里有一点值得的呢,之诺。
想到在英国她陪伴着宁之诺的那些生不如死的病痛生活,间歇性质的疼痛每隔两个小时就会继续。
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安琳明白,宁之诺的坚毅和他的强撑,不是因为在英国陪伴着他的自己,而是那些他双手颤抖也要写出来的,写给苏以濛这个冷血的女人的信。
2013年的中秋节晚上,国外并没有人会庆祝国内这样传统的节日。
那天宁之诺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挑了一盏中国风的明灯挂在英国库姆堡的庄园外,回到庄园内病痛发作的时候,安琳守在他身边手足无措,什么都帮不了他。
病情复发后期,止痛药物不能常吃,宁之诺靠强撑,匍匐在沙发上,冷汗涔涔,安琳见她将手伸向抽屉里以为要拿止痛药,就急忙上前阻止。
“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吃这种药。”
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