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散心,一周近似围困的生活让她宛若被戏弄一样。
“是他安排你们,时时看着我。”
像看一个犯人一样被佣人每时每刻都提防着。
“太太,没有人会限制您的行踪,先生说,您想到四周看看完全可以,没有人会限制您的人身自由。”
以濛冷笑,确实没有人限制她的出行,但是这片将近几百公顷的花田即便是她走上一天*也走不出去。
“太太,您今天散步走了这么远也该累了吧,还是赶快回去,别在外面等到黄昏着了凉。”
散步?以濛冷笑。
口干舌燥,她疲惫的厉害。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就知道从这些人的嘴里也得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以濛不再说话,直接转身回去。
她走在前面,身后是法国管家和一众女佣,这一周每天都是如此。
一周,以濛依着沉稳的性子可以支撑地下来,但是第二周,她已经完全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随身带来的药剂也快要吃完了。如果药剂吃完,病情发作,她应该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餐厅,桌上的餐点精致,以濛看着却没有丝毫的胃口。
“太太,这些是都不合您的胃口吗?想吃什么让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