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渐渐不支,她头晕目眩的时候,被赶来的女佣扶了起来,“太太,累了,歇一会儿,喝点温水吧。”
不喝,不喝。
推开扶着她的人,以濛听到这些法国人的中文,内心更是愤懑。
明明都是会中文的人,偏偏要在她的面前说法文,为的就是让她完全和外界隔绝。
头晕目眩地甩开身边的人,以濛赤着脚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眼前的薰衣草紫色渐渐模糊成了一片缩影。
怒急了,气急了,没有丝毫办法。
这都是祁邵珩对她用的手段。
身体虚弱,更不可能走出这片上百公顷的花田,他就是要让她累,让她疲惫,然后乖乖地听他的话。
她想要见他,对这种禁足厌恶到了极致。
以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古堡住处的,昏昏沉沉中,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絮语。
可是,太累了,她真的太累了。
什么都不想去想,她宁愿自己就这样沉睡下去。
Bastian管家和法国女医生交流了两句,而后将女医生送了出去。
夜晚。
Bastian在客厅里接打手机。
“太太的身体状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