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尴尬。
呦齿的可笑。
“这样多好。”抱着她的人骤然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让以濛微微怔了怔。“一生气就张牙舞爪的真是像只炸了毛的小猫儿。”
就知道从他的嘴里听不出什么好话,习惯了,没什么好计较的。
只听祁邵珩又说,“总之,可不要冷冰冰的,太理智了一点儿都不可爱。”
她黛眉轻蹙,苍白的脸上嗔怒的怒意并未散尽。
再低头,却见身下的人阖上了眼眸,像是睡了过去。
两天两夜总没有睡衣,抱着她倒是很快就睡熟了。
“阿濛。”睡着的人,在她耳边呓语温雅,“可别再不理我。”
以濛一怔,只觉得眼眶酸疼的厉害,一滴灼烫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滑落,砸在了他的手指上。
————
放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以濛从没有睡得这么久过,她沉睡的连星星似乎都黯淡了,不再眨眼睛。
再度清醒的时候,她的低烧是真的退了,尽管身体酸软无力,但是相比上一次的清醒要好了很多。
一室的寂静,只有棋子落在棋盘上敲出的清脆声响。
一身简单的家居服,祁邵珩坐在沙发上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