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药第二天,以濛从起牀到现在的身体状况都一直没有过分的异常。
祁邵珩拿了件外套搭在她的身上,抱着她从二楼的小阁楼渐渐走了下去。
法国春日,即便在海边,海风还是带着和煦的温和。
祁邵珩抱着以濛在沙滩上走了走,有海鸥落在他们身边的沙滩上。
“放我下来。”
“这么迫不及待了。”
以濛摇头。
他们沿着海边走了多久,祁邵珩就抱了她多久,她怕他累。
放她下来,牵着她的手在沙滩上散步,将连衣帽上的帽子遮在了她的发顶上,“只需呆一会儿,可别玩儿太疯了。”
捏了捏她的脸颊,让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活力的绯红。
她的体虚还是时常有的,昨晚虽然以濛有意背着他,但是他还是看到了她只喝了一碗粥,就在洗手间呕吐的厉害。
进食,还是个问题。饮食不好,更不能消耗体力太大,本想抱着她走走,难得见她有兴致下来,他想让她放松地玩一玩。
以濛走出几步远,蓝天,白云,四处飞翔的海鸥,她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静谧。
宁静的海边和被紫色薰衣草环绕的古堡,仿佛与世隔绝般,都是心理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