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濛并没有清醒过来,我坐在她的牀边,等她睁开眼睛等了很久,从晨光熹微一直等到落日余晖。
最终,还是将伊卡医生请到了家里来,低烧持续不断,伊卡为此也很头痛,不得已,只能对她用药,即便肾脏要承受很大的负担,但是低烧不退会更严重。
晚上22:00她完全退烧,伊卡医生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绝对再也不能让她生病,她现在的抵抗力很弱,不能用药更是危险,也许是普通的发烧感冒,就会让她的身体承受更大的负担。
我熬了一些清淡的小米粥喂以濛,一边喂她,一遍看着她脆弱的脸做了一个已经想过很久的决定。
——
5月10号法国凌晨,祁邵珩拨通了助理于灏的电话。
“祁总,公司很多计划详情书都在等您看,您最近……”
直接打断于助理的话,祁邵珩说道,“于灏,帮我转接国内陆辉,陆总监的电话。”
“好。可是这边……”
“别担心,我会交代好的。”
交代好?
于灏纳罕,难道不应该是由他来处理好吗?
电话并没有挂断,接通后还在转接中,于灏很有幸地在通话的过程中听到了有女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