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至少对于从小就谙知人心复杂的以濛是这样。
“向珊写的信是关于他最近的情况的。”
不用说明,以濛知道祁邵珩说的‘他’指的是谁。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从祁先生的言语里如此简单的涉及之诺。
祁邵珩的嗓音很浅,听不出情绪。
“你不去看信么?也许,向珊问了你什么问题,也许她需要你尽快回复。”
他的言语越过平静,以濛就越感觉得到不平静。
想了想,她说,“祁邵珩,之诺和我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
“我知道。”
“我和他不会有什么,以前没有,现在的两年后更不可能会有。”
对于感情,以濛是直白的,她明白自己对之诺的依赖程度有多强,但是现在的她从来没有过的绝对清楚,亲情依赖和爱情相守的本质区别。
是祁邵珩让她日渐明白这些的。
所以,她也要他明白自己的内心感受。
“祁邵珩。”灯光下,她的宁静的眸子黑白分明,“苏以濛今生有且只会有一个丈夫,是你。”
祁邵珩一怔,心绪间有些难言的词汇在流淌。
“我知道。”他浅笑着亲吻她的额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