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女士。”
她的嗓音很平稳,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不知道向玲和向珊在信中和以濛说了多少,宁之诺微微怔了怔之后,不再说话。
葛婉怡,说,“我知道你现在不方便,我出去等你,好了。”
以濛没有说话,帮宁之诺用温热的毛巾擦了擦手。
望着眼前低垂的眼睫,宁之诺说,“我想,在我还能看见的时候你们至少要见一面,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从来都不看重血缘,即便她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也不愿意见她,但是,人总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濛,不论当初她是什么原因抛弃了我们,你至少给她一次说话的机会。”
坐在室内的牀畔,以濛问,“你是因为知道和我们的血缘关系,才决定去英国的?”
“是吧。”也不全是,之诺说,“有什么关系呢?不论是做恋人还是做你的哥哥,不过是为了守着你,我们之间相互依靠着,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话,只有宁之诺自己明白,自己是说给自己听得。
以濛沉默,不想不谈过去,她只想让他活着,但是这已然早已经变得不可能。
“濛,你去看看她又能怎么样呢?我知道你从来才不在乎什么所谓的身世,身份,但是真的有这样的人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