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现的过分的镇定,她说,“既然立案,你们就该负责给把人给找到,即便找不到活人,最起码能看到尸首。”
那天,听以濛这么说,向玲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以濛会说这样的话,她以为她会崩溃,她会痛苦,但是很显然她比她想象中的要坚强的多。
可,后来,向玲又觉得自己错了,以濛并不是像所有人一样认命地接受现实了,她不悲伤,不流泪,是因为她还在一直坚信着之诺是活着的。
暴雨将祁家老宅的院落摧残的也有些过分,难得近些天来,雨水渐渐小了,这宅院没有人照看,钟叔上了年纪,打理起来也不方便。
雨水刚小了一些,以濛在前厅将那些落叶拿起扫把准备扫一扫。
钟叔过来接她手里的扫把,却被她拒绝了,“我来吧,天有点凉,您别出来。”
“这怎么行……”
“钟叔,以濛让你坐着你就坐着,这么大个院子原本是您一个人收拾,现在难得我们俩回来,闲着也是闲着,让我们来做吧。”
年迈的钟叔坐在庭院的长廊里,看两个年轻的女孩子拿着扫把清理院子,看着这萧条的雨天,总觉得一个人的时候都没觉得凄凉,现在看着她们倒是觉得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