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的人咒骂她,“不要脸,婊.子。”各种污言秽语。
即便她从不出卖身体,也从不到处和男人纠缠不清,但像是骂的人多了,别人都以为她是那样的女人。
偶尔,葛婉怡也会自嘲,“虽然她不出卖身体,但是在那样的场合,每天和不同的男人喝酒,和那些女人又不剩什么区别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看着自己的孩子渐渐长大,葛婉怡为维持生计在酒吧唱歌会时不时的被人欺负,但是早已经受够了一切的她,即便是被人泼红酒,被人讥讽后还要唱歌,她全都无所谓。
她只是越来越担心自己的孩子,再一次被人打伤后,在医院包扎完,葛婉怡回到家里看到自己两岁半的孩子,牙牙学语,喊自己‘妈妈’。她哭了。
第二天,她把自己身边唯一的孩子又送去了儿童福利院。
将孩子送去后,她释然的劝说自己,“至少孩子不用活在污言秽语下,留在她身边长大,难道要别人告诉她孩子,她有一个卖唱的放荡母亲,和一个作歼犯科的父亲?”
——她的孩子,她不敢认回,也无力认回。
1997年年初,葛婉怡在酒吧中认识了一个富商,几经交往后,他们在一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