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照片的,画廊的服务生怔了怔,随即点头道,“……是。”服务生看着酒气熏染的祁文虹,并不敢靠近。曾经法国留学回来最具影响力的近现代画家祁文虹女士,看起来像是‘疯’了。
恶劣的眼神,饶有兴趣地看着手里的杂志,祁文虹用手里烫红的香烟,将杂志封面上的一张葛婉怡的照片一点一点从脸上烫掉,掉落了一地的烟灰和纸片碎屑。
“葛婉怡,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有一个婊.子一样的身份,现在又添了一个罪犯女儿,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
烟蒂落在地上,祁文虹手指覆在眼皮上,眼泪顺着指缝掉下来,一滴一滴浸湿了整个手掌心。
——
祁家宅院。
与昨天吵闹不休满是记者的门外不同,今天宅院外格外清静,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门外加注了很多警卫员。
书房。
于灏敲了敲门,听里面的人说了句,“进来。”他才将门推开,走进去。
书房很安静,只有于灏和以濛两个人。
于灏进来,伏在案几上写毛笔字的人并没有抬头看他,墨香四溢,和外界天翻地覆的舆论不同,祁家像是一个有意被维护的避风港,佣人做事用条不紊,一切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