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一定和昨晚的向珊一样,认为所有的新闻播报的内容只是子虚乌有的污蔑。
他相信她,这是让她欣慰的,但是如果当他知道,不良新闻并非完全虚假,他又有会如何面对她?
“喂?祁邵珩。”她想了想,还是直接而坦然地问了出来,“那些你都看到了。”
“不用再想这些,不属实的新闻报道很快就会压制。”
“嗯。”知道他在通话过程中,没有办法看见她,她还是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祁女士,给你发传真了?”
“是,在昨天发过来的。”
“那她都给你发了些什么,有没有刻意为难的话?”顾不得喝水,强忍着还是不停地干咳。
“你该去医院打点滴。”听他咳嗽,已经完全听不出他嗓音的本音。
“她都给你发了什么?是不是为难你了?”蹙着眉,坚持询问她刚才的问题。
看着那份由祁女士传真连带着发过来的,祁涵亲手帮祁邵珩拟好的离婚协议书,以濛最终嘴唇动了动,说,“……没有。”
沉默,良久后电话听筒里还是久久的沉默。
就想以濛了解祁邵珩不会因为夏季变天这样的理由生病一样,祁邵珩也明白以濛所说的‘没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