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问题后,就主动讲电话给挂断了。
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不停地震动,接连不断,像是催促她快点接通电话,以濛没有接,拔掉了手机的电池,直到整个世界都再次恢复安静。
绝望地闭上眼,苏以濛觉得自己太高估自己了。
两年前那些事情对她的影响依旧还在,她还是没有办法亲口对他讲出所有来,包括那个孩子,一想到就会让她痛的全身都要发抖。
低下头,凝视着自己手里的手机,以濛在这一刹那才完全明白过来,其实不敢面对过去的,不想相互联络的不是祁邵珩,而是她自己。
——是她亏欠他的,太多。
*
温哥华。
祁邵珩咳嗽不止,下牀,他站在落地窗前打了半天以濛的手机,在听到手机里传出提示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后他不再打。
他妻子问他会后悔吗?
以濛不会平白无故的问这样的问题,在他忙碌的这几天,祁女士一定用传真机给她发了什么过去。
至于,新闻播报的她涉嫌凶杀案的事件,以濛在问他的时候,他罕见的迟疑,不是因为没有办法接受这些,他只是没有办法接受她独自一人所渡过的那些牢狱之灾的时间。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