懑间的过渡用力,让她原本受伤的手痛的脸色苍白,在无限制地拼命掐着向玲的时候,以濛手臂的剧痛也是存在的,祁向玲疼,她又何尝不疼。她只是气恼做这些的人竟然是她。
“祁向玲,你我从今以后不再有任何干系。”以濛闭上眼,最终说了这么一句话。
向珊站在一边,只是沉默。
“你的所作所为我不评判,对于你联合记者所做的污蔑,会有律师照你。”
祁向玲怔然后突然大笑,“苏以濛,你随意,我等的就是你的这句话,反正在这个家我从来都没有地位过。连之诺的最后一面,你都没有通知我来见,苏以濛你的心真狠。”
“想想你的所作所为,你说这些话有意义吗?”
祁向玲,一怔,抱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踉踉跄跄地离开。
6月27号,祁向玲离开了祁家,没有回静安医院,她辞职了,而后靠着自己向来在世家里风生水起的社交关系,变得越来越事故复杂。以濛对她也没有留情面,像是最后那些报社的报道里对之诺毫不留情面的攻击一样,祁向玲被告,双方的律师多次交涉后,在打官司。
向珊对于这一切,置若罔闻一般,她只觉得自己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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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