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做出决定,想要收回对某个人的好,一定会坚决而干脆。
那时候在温哥华,以濛坚持要见祁邵珩,祁女士走得绝决,大雨浸湿了全身,以濛从来都没有那么狼狈过,加拿大的管家在看她强势要进来的时候,直接将她推在地上,拒之门外。
以濛害怕了,因为她感觉到了疼痛,感觉到了在大雨里有鲜血浸湿了她的下半身,她的孩子,她唯一的孩子,以濛忘了当天自己是如何在强烈的疼痛过后,艰难地离开的。在那次被人无意的推搡后,以濛曾以为自己的孩子会像她的父亲一样,不肯原谅自己离她而去,但是在撑到路边后,被交警送往加拿大的医院里,以濛有幸保住了这个孩子。
陌生的过渡,没有亲人,只有那个孩子强烈的存在感给她慰藉。
几天后,以濛回国了,但是她没有放弃过给祁邵珩打电话,每一次拨通后听到的都是忙音,也不要就,她就那么坚持着。
放佛只要不是他亲口和她说得分开,她就永远都不会相信。
和她从小的性格中的倔强一样,那段时间以濛固执地欺骗自己,祁邵珩只是在生气,有一天等他气消了,他总会见她的。
她发了很多信息给他,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宛若石沉大海一样,没有丝毫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