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崎岖,不远处的庙宇里有钟鼓声敲击的声响,沉闷,压抑,却久久回荡在这样空旷的山峦间。
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失去了向前走的动力,以濛站定不动,她不过去,因为她心里明白他会过来的。
就那么看着祁邵珩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过来,以濛只掉了一滴的眼泪早已经风干在了风中。
伸手,在他就要到她身边的时候,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那一刻,祁邵珩感到被他妻子柔软的手紧紧握住后,她的手竟然意想不到的温暖,每次都是要替她来暖手的。
一味觉得以濛的手无比的温暖,祁邵珩忘了是他的手太冰了,站了那么久,只为等她下山。
“阿濛。”他用冰凉的手指轻抚了一下她的发顶后,一直巧言令色的人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录音记录里他妻子浅淡的嗓音总在他耳边徜徉,本来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在见到她以后,却什么都难言地说不出口。
和往常不同,倒是话少的以濛,在回去的路上主动和他说话。
“累吗?”
“冷吗?”
“连夜的飞机一定困倦。今晚,好好休息一下,隔几日我们再回去。”
“好。”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