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别人面前这要不外露情绪就可以了,但是现在面对的是祁邵珩,紧绷久了的情绪突然可以不用隐匿多让她显得手足无措了。
看到沿着路边有卖鱼的人,以濛转移话题对身边的人说道,“常常听说藏民大都是不吃鱼的,那他们买鱼回去干什么呢?”
“养着吧。”
“嗯?”以濛侧过头问。
“西臧的高原鱼,生活在自然的野生环境中,几乎通体不长鳞片。”西臧会见到卖鱼的人,实在不常见,“大都是圣徒。”
以濛看清澈的冰消雪水中畅游的几尾鱼,果然是通体无鳞,她听不懂买卖的人之间的藏语,只在一边自言自语后说,“这样的鱼,生长于冰寒的雪水湖中,洁白光滑,让人会联想到‘圣洁’。”
“圣洁,所以信奉。”
难得听到祁邵珩会说这样的话,她问他,“相信唯物辩证法的你,也会说这样的话?”
“怎么?”
“没什么。”她摇头,“只觉得像你们这样的商人,应该是最务实和理智到极致的。”
祁邵珩浅笑,“阿濛这是在反讽商人的冷血和残忍?”他妻子说话向来话里有话。
“难道不是吗?”她看向他,而后继续说道,“不过,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