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的手指,这是她仅存的最重要的人,绝对不能在牵扯到他。
将脖颈间佩戴的十字架捂在胸口上。
——没有信仰,所以不是虔诚的教徒,但是这一刻,她想请求天主,祸事作孽深重都是因为她,一切冲着她来就好,请不要再伤害她的至亲至爱。
飞机展翅飞在高空中,以濛在将一旁飞机上的羊绒毯给祁邵珩盖好后起身。
正午,因为午睡时间长途飞机头等舱中一片宁静。
以濛独自一人静坐着,望着窗外的空旷的景色,脸上神情静谧肃穆一反在祁邵珩身边的轻松活泼。
放轻脚步进来照看的空间,在看到唯独一人静坐的女孩子后,认出了她刚才熟睡时候的模样,只是现在不同于沉睡时脸上显露出的过渡成熟让空姐怔了怔。
模糊了年龄,倒很难看出对方的真实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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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诺逝世于六月末,这样的沉痛情绪一直不自觉缠绕着以濛过了整整一个月有余。
一个月转瞬即逝,七月过去,那起案件却没有丝毫音讯,警方为难,因为洪灾的原因现场证据具毁,没有证据,案情无法进行,万般无奈的没有办法,案情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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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市,宜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