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意压低声音,但是恰巧她在门外。
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对她采取‘避孕’措施很有必要,但是祁邵珩不允许她吃‘避孕’药,说这些药对她的身体不好,所以坚决反对她吃避孕药。
不许她吃药,就只能听取邢凯医生的建议,让祁邵珩来喝中草药。‘是药三分毒’如果她吃药对身体不好,那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
明明没有生病,身体康健的人每天却要吃这些中草药,全都是为了她着想。
祁邵珩吃药大都是避开她,不让她觉得心里纠结和不快,也因为她对中草药‘反感’程度确实大。
这么想着,以濛的内心莫名地涌起一种无力感。
夫妻间相互扶持,不应该觉得谁欠谁的,但以濛却不这么认为。
婚姻关系维系下来的第四年,她什么都不能给他,还要他为了她喝中草药,怎么可能感到不亏欠?
“阿濛?”恍惚了心神,再回过神看到刚才在露台上的人已经重新回到了室内。
那只靛蓝色青花瓷碗里的中药被喝完,单单地放在露台的桌面上有些刺眼。
“你真的吃那个草药了?”明明知道,还是想让他亲口对她说。
“中草药都是草本入药居多,对身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