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珩说的‘她’指的是他的母亲,便也不再好拒绝,接过这本书握在手里。
“再不睡,明早可就起不来了。”看她在他的书架上挑书,祁邵珩只好拉着她向室内走。
“都是财经类的,资本家看得书可真没有营养。”
祁邵珩无奈,“明天早上,到书房里去看看,让远生给你挑两本书,他看得雅致情调,你估计会喜欢。”
“好。”以濛将手里的书放下,只拿了那本拉丁语哲学书在身边,被祁邵珩牵着手走,以濛站定脚步,指着桌上的醒酒汤问,“祁邵珩,家里半夜送过来的汤,你不喝吗?”
“不喝。”没有一丝含糊的回答,“你不喝,我也不喝。我们都不喝就好了。”
以濛被他的话说得扰乱了头绪,“哎,你这是什么道理。”
“就是这个道理。”
“哎……”猝不及防地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以濛骤然一惊,一声低喊无法抑制从唇角溢出。慌乱中,她说道,“祁邵珩,你别抱着我回卧室,我不困。”
抱着她一边向卧室走,他一边说,“睡不着?这个好办。”
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笑,以濛莫名的懊恼。
将她放在牀上,祁邵珩很直接地伸手去解她脖颈间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