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文持家这么多年,看人看的清楚,冯清浅听到阮舒文的话,才觉得是自己一时大意了,忘了曾经……
“嗳,我会适应。”佳人自然的答应。
“阿濛,来帮我围裙系上。”阮舒文笑着叫她。
“好,这就来。”摘掉手上的手套,以濛一边帮阮舒文系围裙,一边听她和她说话,可就现在,即便她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洪佳人在看她。
“一会儿煮了琼脂,该放冰糖了。”冯清浅从冰箱里取出大块的冰糖,却见阮舒文说道,“昨天,邵珩说,自己不爱吃太甜,加点蜂蜜来吧,少一点就行。”
“不吃甜?”冯清浅笑,“这会儿口味也养的刁钻了。”
以濛静默地站在一边,听到两个长辈的对话,唇角微不可闻的扬了扬。
那个人,真是,哎。
最后将枸杞子放下去一起,看桂花琼脂都在一起烧开了,熄了火,倒进模具里放十多分钟。
这静候的十多分钟里,佳人走过来帮以濛一起看着时间。
夏天穿的单薄,即便以濛穿得保守但是在低头的瞬间,脖颈的后面也会露出一截,白希的脖颈那些浅淡的痕迹,二十八岁的佳人看得懂这痕迹是吻痕。
“以濛。”她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