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欢,是没有到祁邵珩的这种程度。
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祁邵珩一直承受的大概就是这样的负荷,但是远生一点都不担心,这两个人会因为这样付出的差距而生出什么间隙,他看得出,不论以濛是怎样的,祁邵珩都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能这样的爱一个人不容易,所以,洪佳人再也不会有机会。
不论什么时候。
——
晚上,冯家北苑。
祁邵珩让远生带去看乐器,最后还是独自一人到了长辈的住处。
阮舒文一看他进来就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怎么不带阿濛?”
“远生带着她学古筝,应该去了琴室。”
“那孩子不务正业,怎么能让阿濛跟着他学。”
“舅母严重了,学学乐器,远生活得多自在。”
提及自己的儿子,阮舒文只叹气,“如果不是他一点都帮不上忙,也不会麻烦你回来了。你舅父在客厅,我一早让人沏了你爱喝的碧螺春茶,快进去吧。”
“麻烦您费心了。”祁邵珩轻笑,进了客厅。
“邵珩,过来,坐。”冯继明支撑冯家这么多年,这个老人虽然可亲可近,但是祁邵珩却知道他这次让他过来,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