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倦的人突然睁开眼的温软一笑,让祁邵珩像是在一瞬间看到了夜色中最姣美的昙花一现,微微怔了怔,当他再度看向她的时候,却见他的妻子已经枕靠在他的手臂上睡熟了。
这一刻,他甚至有点怀疑刚才回答他问题的阿濛,只是他的错觉,但是,他明白,当然不是。
——你和他们不一样的,祁先生。
欣慰与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轻松地浅笑,将他妻子的长发擦干,祁邵珩躺在她身边将半梦半醒的人揽进怀里。
关了灯的黑暗中,以濛靠在祁邵珩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无比的安心。
不一样,怎么能和别人一样呢。
叫不出来不是生疏,而是太多亲昵,因为是他,会羞.涩,会窘迫,所以叫不出口,性格使然。
就像心理学上对亲密爱人的分析一样,越是最亲密的人,往往在称呼对方的时候会更加的腼腆,无措,小心翼翼。
感觉到在她腰际处被他紧紧抱着的手臂,以濛偎依在他身上,没有任何顾虑地沉沉入睡。
夜.半,祁邵珩昏昏沉沉中几乎快要入睡,听到他妻子似乎在梦呓。
以为她有做噩梦了,祁邵珩抱紧她,轻拍她的后背,却在抱紧她的时候,不经意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