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昨晚,他没完没了地要她那么多次,以濛顿时觉得他现在说话真的越来越直接了。
“阿濛,来喝了。”
低头喝了汤,咬着汤匙不放,死死咬着,不想让他再喂了。
祁邵珩明白,这是她妻子害羞了,即便在一起这么久她对待牀事件间的亲昵还是青.涩的很,除非把她逼急了,她才会偶尔迎合他。
一直羞祚,从不主动,甚至平日里在白天更不能对她提。
“自己喝好吗?”不给喂了祁邵珩只好这么问她。
见他坚持,她没有办法只好答应,自己喝总归比他来喂要好很多。
陪着以濛将早餐吃完,祁邵珩就去了北苑,最近他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发愁,而且是工作上的,以濛知道自己帮不了他什么,也不能为他分忧,但是她看得出来他确实有点情绪,就算他不说。
难得见他为难,他去北苑和舅父说商议什么,她也不想跟过去。
看祁邵珩走远了,以濛也不想吃这些早餐了,尤其是那碗汤,她答应了他但还是不想喝。
让送早餐来的佣人将桌上的一切收拾了,只听有女佣一边收拾,一边跟她说,“苏小姐,冯家的早饭时间每天都在早上六点,先生每次都去过了看了老夫人却不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