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有点发愁,只不过发愁的完全不是一件事情罢了。
南苑医药箱里没有温度计,只拿手试探温度又感觉不到,他过来一边轻触她的脸颊一边问,“是不是难受的厉害,难受的厉害不能任性,要说实话。”
以濛沉默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昏昏沉沉的躺了一会儿,以濛看祁邵珩蹙眉,对他说道,“已经吃过药了,没事儿了。”
祁邵珩却不轻易信他妻子的话,不知道以濛是有意隐瞒还是有时候她是病久了对身体病痛的感知麻木了,很多时候,她越说没关系的,祁邵珩越觉得不放心。
给她盖了一牀稍厚一点的被子,伸手覆盖在她的眼皮上,祁邵珩在她耳边说道,“听话,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捂在被子里的闷哼声。
祁邵珩出去,她背对着刚才他抱她的方向,内心有几分失落,也许总是生病已经让她习以为常,但是以濛没有比现在由衷地感到自己对他造成的困扰。
晚上,照旧是冯家人一家人的晚餐,以濛没有过来似乎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从一开始刚到冯家开始,以濛就被祁邵珩寵着,再加持家的女长辈阮舒文惯着,她不来,也没有人议论什么。
见祁邵珩过来,形色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