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刚才的祁邵珩一脸严肃才让以濛觉得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么久都没有见过他情绪这么大,摆着阴郁暗沉的脸色给她看。
她心塞了很久,都没有和他计较那些烦心的洪佳人和他的照片,他倒是对她有情绪了。越想越觉得愤懑,不解气,又拿着软枕砸了他一下。烧退了,也有了精神,思绪明白后,想到了所有事情。
“阿濛。”伸手捏了捏他妻子的脸颊,看到她别扭的脸色,祁邵珩更想逗她。“不理你,你就这么生气。”
以濛不说话,也不和现在情绪已经好转如初的人搭腔。
祁邵珩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妻子记仇的很,刚才因为看她烧的厉害,他着急,心里有火气压着,顾不上说话。
生病的人没有多大力气,软枕砸在肩头,这样的攻击‘报复’对于他来说更像是隔靴搔痒的戏谑。
“有精神说这样的话,看来好了很多。”伸手再去探她的额头,却被以濛躲开。
这是,不给碰了?就说她记仇。
可是,不给碰就不碰吗?显然不可能。
伸手箍在她的肩膀下,温柔而强势地让她靠在背后的软枕上,手臂被桎梏,手里的他的枕头掉落在地毯上。
虽然烧已经退了,现在的她和他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