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手边,“喝药。”
她习惯性地伸手去接,祁邵珩却不允许,他直接端着杯子喂她喝。
以濛怔了怔,才联想到了昨天赌气的自己淋了他一身水。
“自己拿好了,这次洒了可是你自己遭殃。”戏谑的语调,一大早上对她昨天的‘冒失’极近调侃。
“祁邵珩,我昨天又不是故意的。”将药喝完后,看他去洗杯子,她望着他的背影独自小声嗫喏道,“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她就是有意的。
“阿濛,你说什么?”水流声让祁邵珩听不清楚他妻子在说什么。
“没什么。”
看他拿着干毛巾擦过手,走过来对她说道,“阿濛,今天周六,舅父从公司回来,中午全家人一起吃中饭,舅母要你早点过去,问你想吃什么菜,中午她要下厨。”
“哪有你这样的,不让我过去帮忙就算了,还要麻烦舅母做自己喜欢的菜色。”
“这是她说的。”
“长辈说这话是客气。”
“阿濛,说这些没用,你不能下厨。”像是被戳穿了心思,以濛不说话。
她才不管他说得话,等他出门了,她做什么他又不知道。
因为今早去看老太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