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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博闻自知无趣,只是调侃戏谑后离开。
以濛看冯博闻,觉得这个人,明明本性里就没有如此的轻挑,却刻意如此,让人一时间觉得奇怪至极。以濛知道,冯博闻在试探,每一次看似轻挑地接近她都是在试探她。
“妈,什么时候午饭才能做好,我快饿死了。”慵懒地声线,又带着十足的大男孩儿的顽劣感。
冯清浅从厨房的里间出来,看到冯博闻没好气地斥责,“整天不是做实验,就只知道说‘饿’,除了这个你还会干吗?别来厨房添乱,没看到都在忙吗?”
冯博闻觉得自己母亲的话说得好笑,便反驳道,“明明真的是饿了,哪有您这样的,还不让说了。”
“行了,别在这儿烦,看厨房里还有什么糕点,自己闭上嘴先吃一点。”
在自己亲妈这儿讨不到好话,见阮舒文出来,冯博闻问,“舅妈,中午有什么好吃的?”
阮舒文笑道,“难得看你过来,我以为再见你至少得等三个月。”
“哪儿能?昨晚我从实验室回来了,最近住家里。”
“那就好。”
以濛对冯博闻早有耳闻,冯家是真的名门,每一个人似乎都一点不辜负冯家的良好基因,即便就是如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