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手指不如往常的自如,还是有些颤抖。
“祁邵珩。”发现了这一点以濛握住了他的手。“你不用太……”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阿濛,如果那是刚熬好的热汤,如果是热汤完全洒在你的身上,如果我来得再晚一点……如果……”
伸手捂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望着他逐渐又阴沉的眼眸,以濛说,“没有如果的,祁先生。”松开捂在他唇上的手指,直接倾身吻了过去。
温柔的吻,亲昵地碰触,是因为想告诉他她真的很好,也是因为被他刚才执着和受伤的眼神所打动。
明明受伤的是她,他看起来可比她还要疼呐。
——祁邵珩,我说我真的不疼了,你也不要再疼了好不好?
她的唇贴着他的,没有深入的纠缠和辗转厮磨,温馨劝慰的一个吻,淤青淤痕的伤口在身上,可她觉得难过,只是因为看到了他眼睛里的伤口。毕竟,他们一样,很少流露出真的痛。
他为她痛,她怎么能不感激?
祁邵珩帮以濛擦干头发后,开始在一些烫的发红的地方涂抹一些烫伤的药膏,青紫的淤痕上也都擦了药油。
“药油不擦,自己也能好的。不会留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