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再冲一次,他执意地拒绝摇头,“不许去。被烫伤了还不好好安分。”
知道他刚才的怒气大半还没有消退,以濛只好妥协了,不再说什么。比这更严重的伤都有过,冲洗一下不会有什么问题,她才没有他想象地那么娇气,但是今天他不开心,算了,顺着他的意不和他计较了。
拉了窗帘,他走过来,伸手就要扯她身上的浴巾,以濛按住他的手,低头,咬唇。浴巾下面,她是完全的什么都没有穿。
刚才事出有因,现在和刚才可不一样,她想自己穿衣服。
以濛的手指按在祁邵珩的手上,看他妻子低着头,祁邵珩凑过去揽着她的腰际,在她耳边低声问,“害羞?”
雪白的耳垂渐渐泛红,以濛低声嗫喏道,“我要自己穿。”
“好,自己穿。”他答应地出乎意料地快,以濛拿了他给自己准备的干净衣服刚想要下牀到浴室去,还没有走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抱了起来。
“祁邵珩,你干嘛?”
扣着她的腰际,他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就在这儿穿,乖。”
以濛无奈,她就知道他才没有那么好说话这么就轻易地放过了自己。
“不行。”她摇头。
“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