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因为最近他喝着中药的缘故,他要起她来没有了丝毫的顾及,每一次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他来了兴致,想要,就什么都不管了。
祁先生很热衷于情事,如果不是因为她一直以来身体都不太好,也许这样的频率次数会越来越多。
夏天总容易出汗,一出汗以濛多年前的中药香就会发散出来。医生说,这是以前用药剂量过重的后遗症,以濛觉得是烦恼,祁先生却格外喜欢。
“阿濛。”他轻咬她的嘴唇,“说说哪里有小鸽子的味道好不好?”
又来戏谑她,她伸手推拒她,却使不上力气。
看她羞恼了,不再配合,祁邵珩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说,“来给我闻闻,看看哪里会有小鸽子的味道,嗯?”
以濛别开脸,不想听他磨人暧昧的戏谑话。
“还是说,阿濛就是小鸽子?”他笑,却被她一口咬住了手指。
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翻来覆去地被他嘲笑,以濛有些窘迫控制不住的要发作。
可没有力气,连牙齿间都是无力的,咬不痛他,却还要听他调侃的话,“小鸽子,咬人了?”
“祁邵珩!——”隐忍不了,发作了,可嗓音沙哑娇软地听在别人耳朵里完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