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回来了,一定。
“只是想让它们换个地方呆呆。”还是没有回头,以濛低着头似乎在看浅水池里的小鱼。
捡起院子里地上,她丢在那儿的几本书,祁邵珩问,“最近真的看了。”那本哲学书完全是晦涩的古拉丁语,祁邵珩却没有想到他妻子会真的费心思去看。
“其实我一点都看不懂。”撩水,水流落在水里,像是绽开在她身边的水花。“我是一边看着翻译词典,一边查找着看的。”看那本书很费力气,但是她想看看,因为她知道冯怡婷看过,祁邵珩看过,所以她也想试着。至少,不要说起了解对方,比不过洪佳人。
看她这样的情绪,祁邵珩在回来的路上听人说了不少,大致也不知道他妻子现在是什么心思。只好试探性地开口问了她一句,“昌雨,是不是来找过你了。”
以濛还是没有转身,站在水中背对着祁邵珩,看不出什么情绪,“昌雨是谁?你说的就是下午过来的那个似乎很没有礼貌的人。”
这么一听,看来昌雨是来过了,祁邵珩心里明了。
“他被家里人宠坏了,说得话,你不要听就行了。”
以濛想到下午的那个少年,拧眉,赞同祁邵珩的说法,“确实是个被宠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