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文带着以濛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茶水,就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就说道,“邵珩做不好,还有家里的人可以做晚饭,不用担心。”
以濛摇头,“他做饭很好吃。”
“是么?”阮舒文这下觉得好奇了,毕竟离开这儿的时候也才刚刚二十多岁,没有见他真的做过饭。
以濛陪阮舒文说话,偶尔在她端起水杯的时候,阮舒文还是可以看到她身上那些中午留下的青紫的淤痕,女孩子皮肤雪白显得更加的明显,“只中午上过一次药吗?”
“嗯。”以濛点头,有些伤痕在的地方她触及不到。
“来,舅母给你上一次药。”
以濛怔了怔,还是摇头了,“不麻烦您了,我回去了自己擦一些药油。”
“药油必须搓开,邵珩在做饭,我来给你搓开药油,不然晚上一定会疼。”
拒绝的话以濛从来都能毫不犹豫地说出口,甚至不会看对方的脸色,也不论对方会不会真的感到尴尬,但是面对阮舒文她是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样和善温婉的长辈,拒绝的话到了喉咙里,到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卧室里,将以濛的袖子推起来,阮舒文看到这孩子这么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