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药片,昌雨见祁邵珩吃药才想到刚才想说的话被转移了话题一直没有说,“三哥,你怎么能喝家里的这种纯牛奶,她喂你喝了,那个丫……。”看祁邵珩变了脸色,昌雨就改口,支支吾吾地说,“她,她会害死你的,乳糖不耐症怎么能喝纯鲜牛奶。”
“昌雨。”
没有丝毫情绪波澜的语调,让昌雨觉得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对了,“她是谁?”漫不经心地问。
“什么?”夜晚,前厅的灯光下,昌雨看着祁邵珩的暗沉的眼眸,一时间像是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你该叫她什么?”又问了一遍。
昌雨后退了一步,怔愣了一会儿他才想明白过来祁邵珩问得是什么。昌雨在国外的周家呆着的时候,整日跟在祁邵珩身后,所以他的一些情绪反应他很敏锐的就能觉察出来,现在祁邵珩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昌雨明白现在的他似乎有些生气。
想了想,才立刻回他话说到,“她,她……是,三表嫂。”
“记着你说得话,嗯。”脸色变了变又恢复成往常的漫不经心,沉默了半晌,刚才脸色阴沉的人骤然又笑了,祁邵珩走过去拍了拍昌雨的肩膀,浅笑道,“昌雨,要对阿濛恭敬,不然,说不定你母亲就会更加了解你在外的所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