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他好意提醒抓着兔子耳朵的妻子,“你这样拿着小兔子,它容易掉在地上。”
回头看到自己跟过来的时候随意抱在手里的抱枕,以濛无奈,直接将手里的靠枕丢到面前的男人怀里。
她从他手里拿过那瓶药看了看说明,拧开盖子,取出两片药片出来,没好气地蹙眉,“祁邵珩,张嘴。”
明明一脸不甘愿的样子,却委实坐着关心他的事情,这样截然相反的别扭情绪,让祁邵珩一时间觉得他的妻子真的越来越可爱了。俯身接过他妻子踮起脚尖喂过来的药片,即便再苦都觉得心里是甜的。
温热的水,看他慢慢吃了药,以濛想了想又问了句,“这样只吃药就可以吗?”
“可以了,不是很严重。”虽然祁先生一脸无所谓地浅笑着说没有事,以濛总是不想轻易地就这么相信他,要知道祁邵珩说话向来没有什么可信度。
乳糖不耐症?
实际上她没有接触过有这样排斥乳制品的人,曾经之诺对海鲜非常的排斥,甚至沾染一点都会过敏。
过敏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不处理得当,加以恶化会变得非常的严重。
就像小时候,起初在祁家的她是很喜欢海鲜的味道的,但是之诺为了她高兴,陪着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