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在前往之前就想过是一定要带她回来的,绝对不会看他妻子再走他母亲的旧路。他守着她,希望她能够过得简单,纯粹。
“阿濛。”俯身亲吻她的额头,睡梦中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熟悉地气息,脸上展现出轻松地神情。
抱紧她,祁邵珩想到冯家,想到自己曾经的年少,还有溢满中药味道的南苑和自己病重的母亲,他再也不想回去。
利益链条将那儿封锁的让人情味儿都显得稀薄。
远生的无可奈何,博闻的不得不……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姓氏有过什么优越感,但是现在该庆幸的,他是祁邵珩,没有姓‘冯’,也许这个姓氏可以让他给她妻子一个简单一点的环境。
——
三天后。
八月下旬。
宜庄。
早晨六点,闹钟响个不停,祁邵珩端了一杯牛奶放在卧室内的桌上,亲眼看到躺在牀上的人,伸手将牀头柜上的闹钟按掉,而后继续睡觉。
以濛习惯性每天都在早上七点钟醒过来,最近祁邵珩在帮她改生物钟,看起来似乎难度有一些大。
“阿濛。”将被子向下扯了扯露出熟睡的人有些孩子气地侧脸,出了点汗,微湿的发丝贴在她白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