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她的人,以濛又特意补充强调了一句,“还有你——祁先生。”
“不想要我?”这是一个简单的问句,但是由于对方恶意的咬字,让‘要’这个字变得完全成了另一种暧昧的模糊不清的意思。
感觉到脸颊上有些烫烧的,以濛意识到自己的红酒的酒心巧克力吃得似乎有点多了,以至于那人过来抱她的时候,她意识里完全是处于一种绝对的困顿状态。
卧室里的吻,他今天显得有些颇为的难以按捺,虽然祁邵珩有意用了漱口水,但是对中药绝对铭感的以濛还是在他的嘴里感觉到了重要的苦涩。
“刚刚吃过药?”她问他。
“嗯。”亲吻渐渐缓慢向来才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她穿的睡衣,在一些动作中,扣子扯开了几颗,身子被揽着向前完全靠近他,已经露出了大片滑腻的肌肤。他斜倚在牀上,一手揽着她,在她问出这个问题后亲吻稍作停歇,单手撑在下巴上,欣赏她有些迷茫的双眼。
吃了酒心巧克力很容易就醉了的人似乎有些微微的熏熏然,躺在牀上,贴着她的腰紧紧地搂着她,他的视线慢慢地在她身上逡巡,觉察到她有些黯然的情绪,他问,“还是觉得有中草药的味道对吗?”一边亲吻她的额头,一边无奈道,“